越來越厭惡等公交了矫渔,今天晚等公交的時候看著對面的一顆行道樹發(fā)呆彤蔽,這顆樹姿態(tài),品相各方面都很好庙洼,瘦高瘦高的顿痪,路易斯康說學校始于樹,但肯定不是這種高高瘦瘦的樹油够,他太孤立了蚁袭,不是那種供人乘涼的樹。
看此樹時石咬,形狀揩悄,大小,枝葉于是在心里有個抽象的印象鬼悠,再到我走以后删性,漸漸想不起他的具體姿態(tài),心里只有個大概的感覺焕窝,時間一久蹬挺,這感覺也慢慢在眾多記憶里淹沒下去,等哪天你突然等車時它掂,你會想起巴帮,在什么地方,有一顆討喜的樹虐秋,你們互相對視了當時漫長過后短暫的七個站臺的時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