來自雪寫給H的信:
好久沒聯(lián)系了栖疑,北方風雪大扳还,不知道你還好嗎颜说?你怕冷嗎喷楣?寒風中的你是什么樣子呢?
我想象不到恩伺,我當然不希望你在寒風中了赴背,我希望你能過得好好的,每天都開開心心的,身心快樂癞尚。
這幾天耸三,一直在想要不要給你打個電話乱陡,你的生日應(yīng)該就是最近吧浇揩?
可是,又不知道該說什么憨颠?或者說給你打電話的時間又不湊巧胳徽,你又很忙。
我一直在想爽彤,我和你說什么呢养盗?
問你:你的生日到底是哪一天?
我想你很可能不會告訴我的适篙,原因很簡單往核,在你的意識里,我只是個印象相對比較深的“陌生人”嚷节,我如此直白的問你聂儒,有窺探隱私之嫌,其實硫痰,你應(yīng)該明白我的意思的衩婚。
一直在糾結(jié),要不要問你效斑,如何問非春,然后假想你會如何回答我?
發(fā)微信吧缓屠,感覺不會收到你的回復(fù)奇昙,打電話吧,的確有些不禮貌敌完。
想起來有點可笑储耐,我到底了解你多少呢?
最近一直覺得自己智商堪憂蠢挡,后面找了一個付費的專業(yè)測試智商的網(wǎng)站弧岳,做了智商測試,好在看起來智商還是不差的业踏,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禽炬,總覺得自己很低智。
我都問點你什么呢勤家?
要過生日了吧腹尖?我送你個禮物吧?
好像不好伐脖,那換一個热幔,你的生日是什么時候乐设,我想送個禮物給你。
……
這都是些什么話啊……真是太難了绎巨。
算了吧近尚,但是又不舍得這么好的與你示好的機會。
可是场勤,與你示好戈锻,又有什么用呢?
對你的思念和媳,就像漫天的煙花一眼格遭,在寂靜的深夜倏然炸開,占據(jù)了滿滿的藍黑的天幕留瞳。
煙花炸開那一瞬拒迅,我流淚了。
很美她倘,也很痛璧微。
這種煙花,它在白日里帝牡,也經(jīng)常在我的腦海里炸開往毡。
你最近應(yīng)該很忙吧?
我想問候下你靶溜,寫了很多字开瞭,連成句,讀了許多遍罩息,最后嗤详,依然沒有按下發(fā)送鍵。
按下刪除鍵瓷炮,看著很用心地寫了許久的字葱色,在兩秒之內(nèi)消失在對話框,我不禁松了一口氣娘香。
我一直在擔心苍狰,擔心自己沒做的每一件事會給你帶去任何不快。
我不想打擾你烘绽,若是你有心淋昭,我想你總會給我發(fā)個信息吧?
可是你若無心呢安接?那我們是不是就不會再有任何聯(lián)系了翔忽?
然后一段時間后,我們就變成了躺在對方通訊錄里面的陌生人?
我想和你說歇式,或許我會成為你的陌生人驶悟,但是你永遠不可能成為我的陌生人。